被點名的羅舞走了出來,有點尷尬的摸摸頭。
「嘖嘖,我還想說風邪妳是不是耳朵不好,沒聽到這傢伙的聲音。」柯昕看著羅舞,撇嘴說。
「羅家的,看我們起內訌是不是很開心啊,但是啊......。」韓衛笑著說,像是想要賣關子似的停頓了一下。
「這都是吵給你看的啦笨蛋!」紫荊很順口的接了下去,默契好得沒話說。
「有事嗎?」劉痕皺起眉,一貫的省話,畢竟他對羅舞一點好感也沒有。
「風邪!妳憑什麼把我同學弄成那樣!」羅舞想起來這裡的目的,大聲的問。
「不用這麼大聲,風邪耳朵又沒壞。」風邪身後另一個男子挑眉看著羅舞。
「想知道啊,說了,你也不見得會信吧。」風邪似笑非笑的說。
「妳就說啊!我信可以了吧!」看著風邪略帶挑釁的笑,羅舞感覺一股怒氣噴發而出,口不擇言的說。
「呵,真是個傻瓜,自己看吧。」風邪從身旁的袋子抽出一疊紙,遞給了羅舞。
羅舞伸手接過,那是一疊剪下的報章雜誌,內容無非是殺人放火的新聞。
羅舞疑惑的看著風邪,風邪笑嘻嘻的回望著他。
再看向其他人,劉痕偏過頭不去看他,風邪身後的男子看起來在發呆,紫荊有點嘲諷的看著他,韓衛的眼神直直的望著羅舞,仿佛要把他看穿,柯昕不屑的神情一覽無遺,沒有人開口,就像是看不到羅舞的困惑。
「這到底是什麼啊?」沒有耐心的羅舞終於忍不住問了。
「全部都是你那些同學做的喔。方啟有小三,水寒殺了她,方啟是共犯。樓冉販毒給小學生,交不出錢就綁架對方,跟家長要到錢就把他們撕票。戚卓,連續殺人魔,專門虐殺年輕貌美的少女。還有......。」風邪微笑著說,看起來天真又可愛,只是來不及說完,就被打斷。
「夠了!不許妳亂說!」羅舞怒斥,風邪沒有騙他的必要,但他也不願意相信他的同學會做出這種事。
「你們的戲劇系是個大賊窟,你不知道嗎?」風邪身後那男人又說,眼神中是譏笑。
「吶,白止,信不信由他,食物要來了喔。」紫荊說,名為愉悅的粒子在空氣中流淌。
白止微笑,不再理會羅舞,默默的抽出一柄看起來年代久遠的長劍。
紫荊的嗅覺一向最為敏銳,她說要來,那就是快到了。
劉痕聽到兩人的對話,也抽出一把短刀,看上面的花紋,似乎跟白止的劍是一對的。
韓衛拿出一柄扇子,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上面散發出金屬的冷光。
紫荊放下背上的畫筒,從裡頭取出的不是畫,而是一把武士刀。
柯昕拗了拗雙手,發出了喀喀的聲響。
風邪看著眾人,然後轉身看向一群朝自己而來的殭屍。
背對眾人的臉上,是心酸的笑容。
「好啦,親愛的各位,食物來了,就依照老規矩儘量活捉,直接吃了也可以的,我們來比誰抓得多吧。還有你,站遠點吧,受傷我可不管喔。」風邪說完,如同一隻箭矢,飛入殭屍群中。
像是一隻輕靈的燕子,靈活的穿梭在殭屍群中,但是她所經過的地方,必定會有殭屍倒下。
用著在醫學系學到的知識,風邪輕鬆的卸下殭屍的四肢和下顎,沒有滴下一滴血就讓殭屍失去行動能力。
反觀一旁的柯昕,一進入戰場就展現出他暴力至上的特質,他的拳頭就是他的武器。
他所經過之處,必定是鮮血飛散,被他擊殺的殭屍,無一不是成為血肉模糊的肉塊。
有時,他更是直接從殭屍身上撕下肉片,豪邁的飲血吃肉。
再看向白止,他的氣勢凌厲,眼神中充滿殺氣。
他身旁的殭屍清一色都是被削下了手腳,頭顱則是被剁碎,殷紅的鮮血流了一地。
每揮下一劍,總有一斷手臂,或是腿被切下。
不同於白止的兇狠,劉痕的動作卻是輕巧優美,像是在跳一支舞,但是這舞,卻是邁向死亡的開場舞。
同樣是以手腳為目標,卻沒有完全切斷,只是輕輕的一刀,幾乎沒有鮮血流下,就癱瘓了對手。
紫荊和韓衛則是非常相近的攻擊方式,都是以打斷骨頭為主,只是韓衛明顯兇殘了些。
紫荊的刀沒有出鞘,僅僅是用刀鞘擊向殭屍的關節處,看似凌亂沒有章法,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其中完美無缺的防守圈。
而韓衛的鐵扇則是出其不意的攻勢為主,不出手則已,一出手則必定是粉碎敵人的骨頭。
兩人經過的路上都是一地癱瘓無力的殭屍,和風邪很類似。
從日正當中到夕陽西下,源源不絕的殭屍向這座廢墟湧來,風邪一行人卻像是不會累的機器一樣,從早打到晚。
鮮血噴出的聲音,骨頭碎裂的聲響,刀子切入肉體的音響,交織成了一首死亡樂章。
最後終於在風邪卸下最後一隻殭屍的手臂後,一切都停下了。
《待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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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09打了好久,終於好了
前幾天去花蓮台東綠島,還可以啦大概
只要除掉暈船,被無照駕駛載,洗澡沒水,摩托車車燈報廢又沒路燈.....
好啦能出去玩還不錯,不要再抱怨了,要知足
然後啊,我破1000了誒
所以要辦活動的樣子